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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马头尸骨之谜--究竞应该听信谁的话

作者:瘦骨  提供者:瘦骨  日期:2011/6/27  察看次数:1613


      按着农场通讯录上的电话号码,拨通了钟嘉渝的电话,接听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说麻烦找钟嘉渝,他说没有这个人。难道我拨锴了?看准再拨一次,仍是那个人。如是者拨了三四次,结果都一样。我都不好意思了,只好作罢。如何办呢?想来想去,我想到了杨静敏,既然钟嘉渝过去是在始兴工作,杨静敏或者可以帮到我。于是乎我就打电话给杨静敏。在电话中,我向杨静敏讲述了苏焯林对我说的故事,而我希望能找到钟嘉渝拿到第一手资料,但农场通讯录中钟的电话号码是错的,希望杨静敏能帮忙找到钟的电话.杨静敏回答说,其实通讯录中钟的电话仍然是她的,只不过她只用来接收留言,她另有一个电话的.只不过我现在在上海世博,待我回到始兴,我会帮你找到的,去她以前工作的单位应该问得到的,她的关系还在那里.谢过杨静敏,我顺便又问起杨静敏关於苏焯林所说的故事,我问:照理如果当年马头家姐来到始兴找司前农场的人应该找到你才对,因为当时你在始兴县做干部,知名度较高,况且你又是三十中的,份属马头的同学,怎么会不找你而找到钟嘉渝呢?杨说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钟嘉渝知道马头埋的地点吧,我又问,那你知道马头家姐回来把马头尸骨起回这件事吗?杨说当时听说过.放下电话,我心中想,这就更不是空穴来风的事了,我期待着杨静敏帮我找到钟嘉渝的电话,找到钟嘉渝,说不定我就可以找到马头的家人了.
      几天之后,杨静敏来电,告诉了我钟嘉渝的新电话.谢天谢地,多谢杨静敏.我有了马上打电话给钟嘉渝的冲动,后来一想,在农场那么多年,从未与钟嘉渝接触过,人家认不认识你还是一个问题哩,一个陌生的电话,人家会接吗?灵机一动,先给她发一短讯,于是我写:”钟嘉渝,我是农场的曾巩元,不知你知不知道我?想向你询问一件事,是关于马头的,不知你愿不愿与我交谈?请给我回音.”第二天我就收到了她的回信,她写道:”曾先生,我知道你是谁,我很乐意回答你的问题.”我马上拨通了她的电话,因为电话讯号不大好,于是我约她出来见面,她爽快的应允了.她说她住在河南东晓南路附近,我们约好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在地铁晓港站B出口见。
      期待着这次见面,我打电话给W询问如何去晓港站B出口(因为W就住在晓港站后面).W说搭2号线在昌岗站转8号线第一站就是晓港站,不过在下面转车要行很远,倒不如出站在路面行才两个亍口的距离.W还笑我说有没有约好联络暗号,不然怎样联系得上?我问W知不知道钟嘉渝,可否向我描述一下?但他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第二天早上,钟嘉渝又给我发了短讯:”曾先生,记住11点在晓港B出口见”,按照W教的,我在昌岗站出了站,当时我看了一下表,还差十分钟到十一点,我想行两个街口,时间还来得及,于是就在昌岗路急步走去,谁知走了十分钟还未见到有晓港站的指示牌,慌忙之下想打电话给钟嘉渝告知状况,谁知拿出手机一看,糟了,昨晚忘了冲电,巳无电了。情急之下,我开始跑步,但跑了五分钟仍未看到晓港站。后来问一下路边的保安,原来我走错方向,愈走愈远了,往回跑,我加快了速度,但到达晓港站的时候巳经是11点25分了,迟了25分,希望她还在等我,我巡视着在B出口的每一个女士,但没有人有反应,又走下站内找,但怎样找呢,?我不知她的模样,她也不知我,就这样在地铁站跑上跑下,汗水把T恤都湿透了,到了12点半,我想不可能人家会在这里等那么久吧,便决定放弃了。
     回到家里,我给钟嘉渝打了电话,陈述了今天失约的原因,万分的对吾住.她说她在那里等了约半小时因为还有事要做便离开了.因为她说这几天她要去香港什么的,而我又准备去韶关探望周铭熙,便说好了迟几天再约.
      约一星期后,我们又约好笫二天11点同一地点见.我对她说我戴一顶黄色帽上有红色字写着”参与人口普查”.当晚我把手机充满了电.第二天早上10点半就到了约定地点,我坐在人行道的铁栏上,对正地铁出口上来楼梯,审视着每个走上来的女士,心想我或者可以认出她吧?还有两分钟就11点了,正当我还努力注视地铁梯口的时候,不觉原来一位女士已经站在我面前了,穿着一条篮底小白花的长裙,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在注视着我,”你是钟嘉渝?””你是曾巩元”终于接头成功,原来她不是从地铁出来的,而是在上面走来的.
     沿着昌岗路走,我们去到怡乐路口一家”点心皇子”饮茶,在一番礼貌的问候之后,我进入主题,我对钟嘉渝说,我一直对马头独自留在司前成为一只游魂野鬼而耿耿于怀,这次苏焯林对我说当年你带马头家姐回司前执回了马头的骸骨,我才心中放下块大石.我约见你,主要是想你再具体更直接的讲讲这件事,另外想从你处找到联络马头家人的线索.钟嘉渝对我说:我的确参加了埋葬马头,因为当时我在司前加工厂做会计,当年是加工厂的人去埋的,好象还有4个男生去的,对马头的死我也深感遗憾和不安。以后我每次去司前都会不由自主的在埋他的地方看上一眼,直到后来那里的环境改了就找不到那个地点了,但我并没有带过马头的家姐去起过马头的骨.天啊!怎么会这样?苏焯林对我说这件事说得有板有眼,强调这不是传来传去的故事,而是钟嘉渝亲口讲,苏焯林亲耳听的.当时我急了,就对钟嘉渝说,如果我把苏焯林叫出来,你可以和他对质吗?钟说可以..话到这个份上,苏焯林说的故事的当事人否认有这回事,我无话好说了,我接着解释道,农场有些同学希望能为马头修坟立碑或立神位之类,是希望马头的灵魂有一归宿之处,同学农友亦有一记念之地方.钟嘉渝说这是好的,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的话预她一份.我们的约会结束了在我心中留下失望和太多的疑问。
      笫二天,知道我约见钟嘉渝的林宜宗向我询问事情的结果,我如实对他说了。林宜宗说,那还不简单吗?让他们出来对质好了,钟嘉渝不是说可以对质吗?可是真那么简单吗?在这件事情上,苏焯林与钟嘉渝之间,只有一个人说的是真话,没有回旋的余地,让他们对质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我不敢想象,也不希望这发生。
      只有一个版本是真的,那么应该听信谁的话呢?虽说在农场与苏焯林没有直接的交往,但他的为人我认为是值得相信的,我看过他做木工,对工序的严谨,可以说是一丝不苟,我听过他与李竹珍的爱情故事,在当时被看作为”洪水猛兽”的环境仍然是”契而不舍”我听过他被打的事…..,在我的感觉冲,苏绰林是一个行为老实,做事严谨的老实人,又怎会轻浮的编一故事出来且有板有眼呢?况且,动机呢?我想不出会有什么理由让他无中生有编一个故事出来。
      与钟嘉渝在农场更是全无接触,可以说这次是笫一次见面,她给我的印象是一个精明的人,她有着一双有神的眼晴,额头稍向前突,说起话来不快不慢,有条有理,我想,要是编故事,她肯定比苏绰林会编,但她现在不是编,而是在否定,否定苏焯林说的关於她做了一件好事的故事.怎么解释呢?她完全可以不和我接触,不谈这件事,但是她非常乐意的做了,而且愿意和苏焯林对质。
      带着这些疑问,我请教过农场一些人,马越,李雁燕,黄永安,卓翔,杨静敏,李寿颐,林宜宗…..他们都曾帮我分析过,也没有得出一个结论。够竟应该听信谁的话???????????
      我现在写在网上,希望大家帮助分析分析,如果有知情人也请提供一些资料,尤其是当年有参加埋葬马头的人,怎么不出来说说活呢?苏焯林,钟嘉渝,在这里我再一次多谢你们提供的资料,我知道,你们都有上”难忘的岁月”的,可以的话,请出来写一下吧。
   文章评论  (共 3 条评论)

    评论者: LoLo 评论时间:2011/7/16 10:46:50

   瘦骨兄;刨根挖底去追查一件罗生门的陈年往事,我觉得哂气夹无谓.
近日读到几段菜根谭,.谨抄录以赠望笑纳
|1.心体澄彻,常在明镜止水之中,则天下自无可厌之事.意气和平,常在丽日光风之内,则天下无可恶之人.
2.路径窄处,留一步与人行.滋味浓的,减三分让人偿.
3.处世让一步为高,退步即进步的张本.待人宽一分是福,利人实利己的根基.
4.花看半开,酒饮微醉.此中大有隹趣.若至烂漫酕醄,便成恶境矣.履盈满者宜思之.




    评论者: 瘦骨 评论时间:2011/7/9 10:07:27

多谢u+u,塘厦肥仔,AJOHN 对我报道的评论,尤其是塘厦肥仔不是司农人,仍对司农事如此关心,实属难得.我这个人,讲野直来直去,写野又不懂修钸,难免会得罪人,AJOHN说没有说过那段话,那就一定是我记错了,在这里我Apologize,向AJOHN说句Sorry!我们都上了年纪,记忆力不好,都会出现不是你记错就是我记错的局面,幸亏这只是一句话的事,而不是做一件事的问题.我在"马头尸骨之迷"这篇文章中也提过若干农友的名字,希望不会也有其他人心中觉不爽,如若有的话,说出来,是我错的话,我一定道歉.我不知道,我写"马头尸骨之迷"是否本身就错了,我也是想了几个月实在想不通才写出来的,实在不是存心去得罪人,(得罪人,对于我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讲老实话,我和Ajohn的想法是完全一致的,我也信"佛爷",你们不知道,与佛爷通完电话之后我是何等的开心,这不就是我一直希望的结局吗?如果知道找到钟嘉渝之后会有另一故事,我宁愿不去了.让自已心中有一个欣蔚的结局.马头是大家的同学农友,我并不曾与他较接近,也并不特别了解他,我只觉得,事情必定有一个真相,我一直是相信有天理的,地面的人在做,天上的神在看,举头三尺都有神明.


    评论者: 塘厦肥仔 评论时间:2011/7/8 0:50:46

瘦骨老兄,像你这样较真的人真的不多见。你之执着确人令感动。马头兄之事我是从你文章上得知。但我也是那个时代之青年,你之心情我深有同感。希望同学们不要怪我多事在此发表意见。正如你所讲 苏,钟 两位同学都是老实人,你能否从另一角度看马头兄之灵魂呢?灵魂亦可称为鬼魂,我是绝对相信人死后是有鬼魂的,但它何时何地出现何人面前相信是无人能决定和预计得到了。老兄为马头之事奔波了几十年,苏,钟两位同学亦花了不少心血。我认为对质就不必了。我相信马头兄之鬼魂是知道你们为他所做之一切,它现应在一个它应在之地方感到宽慰,在一个我们见不到之地方向我们微笑 为我们祝福。我们大家好好地活在当下作为马头之念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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