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来源:凤凰知青网 提供者:白头翁 日期:2010/2/20 察看次数:2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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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按语: 司农史上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马头和范场长之死,范场长之死是天灾,而马头之死却是人祸,是斗天、斗地、斗人的错误思潮所累。值此事的提出,让曾在船上的农友们都来反思一下,总结和告诫后人,只有天、地、人和谐,社会才能发展,才不会有日后的遗憾。
凤凰知青网上就“马头”事件在各抒己见,为便于让农友们能通览各家之言,特转帖:
陶淘逃 2010-02-12 20:21
大家好!我叫陶淘逃,刚加入本知青点!凡是与陶字同音的都适合本人,原来真有那么一个司前农场网点,且颇充满美好愉快友谊的回忆.我有一个同学马头死在司前农场,至今尸骨无寻,死时才十八岁,不知大家有没有这个记忆? 我想问: 不知有没有谁应为马头的死负责任? 他是"反革命"?死有余辜?究由自取? 有谁可以回答我吗?不竞他是我三年同窗,且他才十八岁啊!
棉哥 2010-02-12 20:40 欢迎陶兄到来......
棉哥 2010-02-12 20:47 啊!陶兄说的是马亦平,多好的一个好兄弟,怀念,深深的怀念!......想起就流泪呀!记得他强壮的体魄......
陶淘逃 2010-02-13 20:09 新年好!谢谢棉哥,还怀念我的同学,在这春节的欢乐日子里,我们大家都沉醉在高兴的气氛中,可伶马头的孤魂只能在陈洞到司前这段路上游迥,永远回不了家.我还是那句话:有没有谁应该为马头的死负责任?
陶淘逃 2010-02-13 20:28 霍晓风大哥,你不是在线吗?为什么不回应我的问题?
陶淘逃 2010-02-13 20:46 在司前农场里,姓霍的只有一人,你是大M吧?记得当晚你振膂一呼"要不要把他揪出来斗?"当晚马头服食了一瓶"本海拉明"而结束了他的生命,想到这,你心里不有一点发毛吗?
棉哥 2010-02-13 21:36 回复陶兄:霍晓风不是司农的,和你同样的心情大家心里都难过,这不是那一个人的问题......几十年过去啦!想到那时那事那悲痛情景.....马头笑容还默默在脑海中.......
dengyiduan 2010-02-14 01:54 马头之死是时代的悲剧.是社会的责任,不是任何人的责任.请向前看.
陶淘逃 2010-02-14 22:12 新年好!多谢喳兄回应,但想不到你竞说出那样不负责任的话.人不同於蝼蚁,蝼蚁被人踏死了便变成泥尘,人死了,灵魂还在,且会留给亲人,朋友一个念想,这个念想,可以是愉快的,也可以是悲痛的.大人物死了,有所谓"盖棺定论",老百姓死了,也该有一个说法.你说是时代的悲剧,也即是同意马头死得悲,死的冤了,那么是什么时代呢?马头是死在新社会的年代.你说是社会的责任,什么社会?社会主义,共产党的社会.那好,我想请你喳兄带领我们向始兴县政府,始兴县党委请愿,为马头讨回一个说法.马头的尸骨可能早已被豺狼野狗叨去,又或被修公路的推土机碾为泥尘,可是他的灵魂安息了吗?想到农场274同一条船的人后来都走光了,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唯独马头的冤魂还在江草飘游,我心里就会有阵阵的痛,难道这就是你说的"请往前看"就可以洗掉的吗?我可以肯定的说,如果当年死在司农的是我,我的家人,兄弟,朋友一定会为我讨回一个公道.我最近看了一些知青的记录片,在各地农场,死去的知青都有坟和碑,虽然随着时间的过去而长满了野草,但灵魂总有一个归宿之处,亲朋也有一个吊济之地.无论怎么说,马头都是因为响应毛主席上山下乡的号召而去到司前的,现在留在那里,连个说法都没有,喳兄,你叫我怎么"向前看"?你既然知道是社会的责任,请你叫社会为他安个坟立个碑吧,同时我也希望当年我们那条船上的船长,舵手,水手长之类把一个同船的水手踢下水会感到内疚.
棉哥 2010-02-15 11:36回复--生命是一条美丽而曲折的幽径,路旁有妍花的丽蝶,累累的美果,但我们很少去停留观赏,或咀嚼它,只一心一意地渴望赶到我们幻想中更加美丽的豁然开朗的大道。然而在前进的程途中,却逐渐树影凄凉,花蝶匿迹,果实无存,最后终于发觉到达一个荒漠。想起“ 萨拉”的名言......
snyb 2010-02-18 13:36 回复陶兄:在新春之际,借助知青频道,共同怀念你的同窗、我们的农友马易平,祝他走好!
我认为马头的不幸,首先是那个令国人乌云压顶的时代殉葬,其次应负责的不应是那些还无知但又激情的个别知青,他们毕竟刚踏入社会,尽管“振膂一呼”,都只是简单的激情,他们都容易被利用(本身整个文革就是热血方刚的青年被利用)。
本人倒觉得,对马头的死应负责的是当时陈洞的队长王苏。王苏是复员军人,退伍后安排在海南农垦农场,与林永辉、蔡高顶、彭光辉、杜水……等同期调来司农,分别在各队当队长,王苏在这些人当中是最左的。马头事件的起因听说只不过是看了一些杂志,抄、写了几首诗给何XX ,而被上纲上线。而决定是否要批斗,完全取决于陈洞的队长王苏。
农场274同船人都是不幸的,在他们醒悟过来都会不安分,都设法离开,各人走的路有所不同,但都艰辛,并非都升官发财,至今还有尚留始兴的农友。人生的际遇各有不同,如何去面对?如何去把握?这就是各人的历史,我们可以回过头去审视,但更需要我们“向前看”。
snyb 2010-02-19 10:22 回复--陶兄:在新春之际,借助知青频道,共同怀念你的同窗、我们的农友马易平,祝他走好!我认为马头的不幸,首先是那个令国人乌云压顶的时代殉葬;其次应负责的不应是那些还无知但又激情的个别知青,他们毕竟刚踏入社会,尽管“振膂一呼”,都只是简单的激情,他们都容易被利用(本身整个文革就是热血方刚的青年被利用)。
snyb 2010-02-19 21:32 续:本来王苏作为陈洞一队之长,山高皇帝远,就算有上面的精神,若有一点点保护下属之心,完全能推托、敷衍,况且一个十多岁刚出校门的知青,那来的反革命?只要有点人性底线,都不会将马头推出以博取自己的坚定紧跟。
棉哥 2010-02-19 21:49 感谢陶兄!感谢snyb!感谢大家......解开了一些心中的疑团疑问,欢迎大家谈谈说说,这样心里会清楚一些......
snyb 2010-02-20 09:16 续:据说:马头经抢救无效死亡后,在司前加工厂找了四块板钉了个简易棺,但板宽不够,放不下已有点发胀的身躯,居然有人是用脚硬把马头身躯踩进去,真是造孽啊!
马头死后,他母亲(是一位教师)曾到农场寻询马头下葬处所,但居然知晓者无人肯告知,真是悲哀!
马头毕竟是我们的同船伙伴,即使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也不应如此。本来这些都是人性底线所不容之行为,虽然是在那个年代血气方刚的激进青年不知好歹的所为,社会会原谅他们,但作为当时的当事人不能因此而把责任推给社会,而更应自我审视,反省人生,否则会一辈子不安。我相信他们已经感觉内疚。
光华轮人 2010-02-20 09:56 据说在七十年代马头的遗骨巳被其弟带回广州了.而当年踩马的人不是陈洞光华轮的人.是谁?重要吗?请各壮士不要癔想出各种情节把风车当巨人,相信在天的马头是宽容的,司前人是拒绝仇恨的!
陶淘逃 2010-02-23 18:09 多谢 snyb 与光华轮人回应我的话题,尤其snyb兄说出了当年的事实及个人的看法,不象喳兄说的是空泛而完全不负责任的话,倒不如不说.snyb兄说到马头尸体被踩进板棺,我至今心还在痛,我也听说了,是黑夜去埋的,去埋的人心慌,板棺又不够长,慌忙中死劲把马头的两脚踩断塞进去,是在司前卫生院附近山边的小路边上,洞挖得不深,胡乱盖上土便走了,也不知有没有留下记认的东西(后来司前公路改修,可能把马头的尸骨也铲掉了吧).我是一直从内心里感到马头死得悲(才十八岁),死得冤(至今未平反,据说当年自杀就是反革命),而且尸骨无存,灵魂何处栖身?(光华轮人说马弟已领回其兄骨回广州,此说不可靠,70年代有这可能吗?我反倒听说其弟也自杀死了.......待续(怕写多了又要审核,先发表了)
棉哥 2010-02-23 18:29 回复历史是什么:是过去传到将来的回声,是将来对过去的反映。 ——雨果(法)
光华轮人2010-02-23 20:03 陶先生今天与司前人大有说话余地了!很高兴!大家都是六十以上的人了,回顾一下走过的日子不管是酸是甜......总是有益的. 然而我认为:指名道姓指责某人是不智的,当年喳所担的罪比马轻吗?只不过是选择"躲避"还是"坚忍",今天他与棉的态度是息事宁人,把网上议论搞成当年的斗争会,你觉得舒服和合适吗? 那时王苏只不过是一个大我们几年而文化比我们低的大青年,{尽管有红色的背景}上有人数多到不得了的"工宣队",他能有什么作为?snyb太偏激了! 马头的兄長工伤去世,大弟也迴避走了,尚有一小弟面对现实. 马头事件工宣队也自觉这事闹过火了,只有低调处理,并无公开作任何评议.
陶淘逃 2010-02-27 16:11 多谢回应,证明大家都怀念马头,都想为马头事件寻求一个公正的说法.我们现在借助棉哥的网点是讨论马头事件而不是搞斗争或个人攻击,一切都是观点与角度,不是"阶级斗争",我个人从来不认为船上274人有"阶级敌人",(当年大家都是生长在红旗下的毛头小孩),有人指责我有错别字,文化低,颇有攻击之意,我不否认,但这并不影响我展述我的观点,我也无意挫伤喳兄,喳兄当年所担的罪确不比马头轻,我也是他的朋友,十分同情他当年的遭遇,更佩服他用自已艺术上的专长打拼走过来了并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其实他对马头事应有更大的感触才对,我对他的意见只是不喜欢他用空泛两句话就想让人不提马头事件.我十分同意白头翁所说"马头之死是人祸"是人祸就必有人为,有人为就必有人应负责任.当然,当年无人可以抵挡那时的邪恶,在邪毒的侵蚀下,人性变得多么的凶残,也就开始了人整人的局面,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怎么会整到马头身上,我认识的马头,是一个比较沉默寡言,言行区谨的人,他喜爱中外文学,一般不喜交友更不喜得罪人,我就纳闷了,难道当年陈洞就没有人可整,非拿他开刀吗?........
陶淘逃2010-03-11 09:03 看来没有人想说什么,大概是“事不关已,高高掛起”吧,本来事情已过了几十年了,好象不应该追究什么。但是我很想为马头讨回个公道。难道就真的没有人应为他的死负责任吗?难道当年整马头的人今天就没有一点点内疚吗?做错了事就应该负责任。我听说,周志恒曾经表示:“如果能见到王世道,我想向他道歉,说声对不起。”这说明周志恒也会为当年做错之事内疚。当年确实是有那么一些跳樑小丑,为了能显示自已的革命,而无耻的攻击别人。为达到这一目的不择手段。整黑材料,无中生有,无限上纲,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真不知道,陈洞上面是谁?是如何整到马头上的。我只知道首先是工宣队的蔡祥仲要负最大责任,他的一句“阶级斗争新动向”一句“好戏不在后头”就知道有人要遭殃了。好象我们农场里有很多很多阶级敌人似的。而下面如王苏,林永辉,大M,朗吏之流,即进行深挖,揪斗,丝毫也不想想,大家本是同舟共济的一伙......,待续。 棉哥2010-03-11 22:26 回复“根本不必回头去看咒骂你的人是谁?如果有一条疯狗咬你一口,难道你也要趴下去反咬他一口吗?”更不知蔡xx是否会看到陶兄的话......或者只有马头才会知道蔡XX在哪里......
棉哥2010-03-11 17:54 这是发生在英国的一个真实。 有位孤独的老人,无儿无女,又体弱多病。他决定搬到养老院去。老人宣布出售他漂亮的住宅。购买者闻讯蜂拥而至。住宅底价8万英镑,但人们很快就将它炒到了10万英镑。价钱还在不断攀升。老人深陷在沙发里,满目忧郁,是的,要不是健康情形不行,他是不会卖掉这栋陪他度过大半生的住宅的。 一个衣着朴素的青年来到老人眼前,弯下腰,低声说:“先生,我也好想买这栋住宅,可我只有1万英镑。可是,如果您把住宅卖给我,我保证会让您依旧在这里,和我一起喝茶,读报,散步,天天都快快乐乐的——相信我,我会用整颗心来照顾您!” 老人颔首微笑,把住宅以1万英镑的价钱卖给了他。 完成梦想,不一定非得要冷酷地厮杀和欺诈,有时,只要你拥有一颗爱人之心就可以了。
光华轮人2010-03-13 00:02 那时候有很多无知的人,无能的人,无奈的人,他们只有"无所作为"! 但更有一些无耻的人,他们却能"无恶不作"! 主哬!饶恕这迷途的羔羊吧!
tang1946 2010-03-13 14:35 我以为这个年已经过去了,马头事件也已经大结局了,想不到还有续集。这下又有好戏看了。会更多人关心了。陶某人,你好野!
光华轮人2010-03-13 23:36 陶先生.本人对你没有半点恶感,但有点好奇:那时你在哪里?在干什么?好象是四十年后你不知从何地回耒突然发现人间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乱子非得你今天"振臂一呼"?你有沒有想过你的设想可以达到什么目的,能够得到什么结果!凭你?凭司农两百多人?做不到的事提了也白提,说了也白说.你看看每天点击你的大作的人数就可知司农人不是漠视的:有人不想介入,也有人等你的好看,就看你的能耐了.你的设想确实也令人难以回应:和你一起骂人?如棉哥所说一起找疯狗咬?......你看过人们是怎样追忆"老舍";怎样怀念"傅雷"的吗?而他们的后人又是怎样评说的吗?在那个不平;痛苦;耻辱交杂的回忆中把那些邪恶的名字提起?太抬举它了!不要说不理解,邪恶同样是只有你沒想到而沒有它做不出!
棉哥2010-03-14 11:52 人生自有其沉浮,每个人都应该学会忍受生活中属于自己的一份悲伤,只有这样,你才能体会到什么叫做成功,什么叫做真正的幸福。不幸是一所最好的学校。逃亡的感觉是,你不甘心受到伤害,但偏偏随时都会受到伤害,而且,任何人都可以轻易伤害到你。逃亡不是好玩的。一旦逃亡,就要失去自己,忘了自己,没有了自己。人在世间,已当不成了"人",他还能做什么? 你要相信世界上每一个人都精明,要令人信服并喜欢和你交往,那才最重要。名,真的那么重要吗? 这种蠢话,只有咬着金匙出生,未经挫折、经历风雨、幸福愚笨的人才会问得出口来!你去没遮没蔽的风雨里闯一闯看!你到多风多浪的江湖跑一趟,准不成你就悔恨当年说的疯话和风凉话。凡是人,都不会理睬!名、权、利、禄,是人就无一可免。得到的假扮天真,得不到的故作大方,说清的话儿来自高身份,这才是真正的俗人。
陶淘逃 2010-03-24 15:09 光华轮人,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恶感,大家在网上讨论,即使针锋相对,也只是观点与角度的问题,谢谢!谢谢你积极回应对马头问题的讨论.其实你不必介意我是谁,当年在做什么?当年与今日我都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现在更不是什么"振臂一呼",你问我想要达到什么目的,我不是一直都在说吗?我想大家替马头讨回个公道."如果一个人忘记了历史,那么他必定重滔历史的覆辙"如果我们不去讨论,不去认识,不去正视"马头事件"这一历史,难道就象当年静悄悄地,葱葱忙忙地把马头的尸体掩埋掉,然后再不提这个人,历史就会因此也掩埋了吗?可是马头在农场中亦有一些朋友,一些书友,我现在一看到"牛虻"这本书就会想起他,有没有人看到天上的星星与星座也会想起他呢?(何xx在陈洞时不是常与他一起看星星吗?)当年整他的人又会不会偶而想到他而心中有愧呢?有没有人知道蔡祥仲现在怎么了?死了吗?好有好报,恶有恶报,头顶三尺有神明,他能逃得过良心的责备吗?如果蔡祥仲未死,他应该出来为马头在司前造个衣冠墓,立个碑上写'光荣上山下乡知识青年 马亦平之墓".....(看"难忘的岁月"网站中"对马头事件的反思"中评论者W的文字,应与光华轮人是同一人吧.又网站会员中不乏在司农有江湖地位的人,为什么不出来说上几句话呢?) 棉哥 2010-03-24 18:09回复 梦遇包青天,公道何方清?摇头不知晓,醒觉方晓明:“公道人心中。”
光华轮人2010-03-27 00:45 重"蹈"!不是重"滔"! "匆匆"忙忙!不是"葱葱"忙忙! 吊"祭"!不是吊"济"!王苏不是坏人,他与我们流了一样多的血!一样多的汗!石人嶂耒的何止蔡某一个混旦:有扮红睑的;黑脸的;白睑的......伤天害理!丧尽天良!不过,他们中大部还是好人!
latecomer 2010-04-18 11:00 Hi, everyone. 我最近才听说此网站。打开一看,果然不错,既有风花雪月,又有激情辩论。多谢棉哥美丽的网站,Good job. 亦多谢陶兄激活了此网站。 陶兄说其它农场都有为他们死去的农友修墓立碑。 而我们----司前农友---却没有为马头做过些什么。思想到此,颇觉内疚。我,黎迟,比起司前大部分的人更应为死去的马头做些什么。因为我不但是马头的农友,还是他的同学。更加上他母亲是我小学的老师。为农友,为同窗,为老师,我都应该为马头做些事。 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知道救人一魂胜造几级浮屠。Any way, 即使是只胜造一级浮屠,也是好事一桩,亦值得我们去做。“勿以善小而不为”,不是吗? 虽然我认同陶兄很多的想法,但我却不赞同陶兄要蔡祥忡为马头修墓之提议。因为试从马头,从马头母亲的角度来想,接受朋友,农友,同窗为他修坟远比接受曾经伤害过他的人为他修坟来得更自然,自在,与安心。 故求人不如己,自求多福。因为为马头修墓是陶兄想出来的 idea, 陶兄何不领头号召司前农友捐钱来完成此举。君不闻: 同学少年多不贱, 马头游魂在哪边? 陶兄振臂一呼日, 奕平安息在司前。 我,黎迟,保证是你一位积极应者。 至于马头之死蔡祥忡等是否有责,像先前另一位农友所说 ”公道自在人心“。我希望当事者已经受到良心的遣责。 On the other hand, 如果他们至今还不觉得有错,有愧。那么即使我们再怎么指责,批判他们亦无济于事。因为人的思想是很难被改变的,特别是上了年纪的人。 So, 甭折腾。
陶淘逃 2010-04-18 11:55 欢迎黎迟兄的加入,不是迟,永远不会迟,希望黎兄在"马头事件"上与我有共同见解,一起为我们的同学讨回公道.
瘦骨 2010-04-22 16:30
黎生:字里行间渗入英文,你一定是英仕了,你好!你一定也是马头的好友之一了,我记得,当年和马头行得比较埋的好象有阿棍,有亚靓和昌记,但他们不是死了,就是不知去向,我在消遥时代曾和马头相处过一段日子,一起介樟木,开小煲.后来工宣队进场后,我在三队,他在陈洞,我们便很少在一起了.在我印象中,他好象比较胆小怕事,也不太会得罪人,我不明白陈洞为什么会把他揪出来斗?那天发生的事对我来说真是太突然了.我至今还记得那天在仑库开会,我和亚靓几次想和他坐在一起,但他都一声不吭的走开,(以前各队集中在仑库开会,不同队的老友都会坐一起以便谈话)他面无表情,胡子也好象几天没刮了,当时亚靓还和我讥咕说不知谁得罪他了,直到开会到后期一声大叫"要不要把他揪出来",马头突地站起来自已走到会场中间去,我和亚靓才明白了马头当天的反常,原来他已早知要斗他.我记得,在斗他的过程中,地质队的厨房佬打了他一耳光,我也清楚的看到他默默流出的眼泪.我听说,他就是那晚回到陈洞自杀的.我后来也听说了草草埋掉硬塞进不够大的简劣棺材的故事,自那以后,不管是领导,还是老百姓就再没有人提"马亦平"这三字,马头就象一只蝼蚁一样消失了,多谢陶生,把这件事提出来,虽然没有很多人回应,好象还很避忌这事件的样子.英仕你说到让我们好友为他修坟立碑,好极了,算我一份,我试试能否找到亚靓和昌记,大家出点钱和力,让马头的游魂有一个归宿.钱是不成问题的,但是怎样搞?人家比吾比搞?谁去搞?(你和我在当年与今天都是无江湖地位之人)在那里搞?我认为要得到大家的共识才好办,我认为王苏当年是陈洞领导,没有保护好马头,有推不掉的责任,且今天的王苏在农友中依然有着很高的江湖地位,如若王苏能出头与始兴或司前洽商,让政府补发马亦平一个死亡证,安排一个地点建坟立碑,碑上立明"革命上山下乡知识青年"那么在一定程度上为马头洗脱冤名了,要不他也只能是一个"自绝于人民的反革命",还有杨静敏在始兴当官多年,如果她能帮助,必定事半功倍.杨静敏也是30中人,这几年的司农聚会,她都担当领导地位之一,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的热心人.我听说,司农今年会回司前聚会,希望趁那机会,能把这事办好.英仕,你会回去吗?我是准备回去的.我们一起为这事努力吧,希望更多的人Join us,为马头申冤.
latecomer 2010-04-25 07:17
我原以为马头人缘不错,对于他的死,很多司前农友会为之流泪,至少在心里。But it seems to me that not many people care. Who can tell me what’s wrong? 难道马头不值得同情? 我认为马头是一位君子,好学而不张扬。他从不与人争,想不到与世无争的他只活了十八载就在屈辱中结束了短短的一生。时乎?命乎? 一声叹息! 喳兄说要”向前看“,但在“向前看” 之前,我们何不将马头一事了清,放下包袱,再“向前看”。 诚如白头翁在 nwdsy 网站转帖按语所说 “只有天,地,人和谐,社会才能发展,才不会有日后的遗憾。” 解决马头游魂一事,我想可算作地和谐一环吧。不知喳兄以为然否?曾兄担心为马头修墓立碑人家”吾比搞“。 比吾比,准不准,要看我们怎样争取。不是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吗? 说到人,我附和曾兄请王苏同杨静敏出来与司前,始兴恰商为马头修墓之提议。如王,杨果真肯为此事出力,则善莫大焉。事成后,我要为马头兄向他/她们说声 “谢谢”。既然我们在海外的司前农友,特别是瘦骨兄和我,在出力处无为,在出钱处便责无旁贷了。这对于发了财的瘦骨兄是一件易如反掌之事。但对与我--- 一个不曾升官,亦末发财之人--- 却末必“不是问题”。但为了马头,我即使是砸锅卖铁,也要顶硬上干一回。
陶淘逃 2010-04-30 17:06
多谢黎兄和曾兄两个美国佬发贴支持,虽然你俩与我一样,是个"轻量级"人马,但多几个"轻量级"加起来就有力量了.你们己把问题说到点子上了,就是为马头修坟立碑,这也是本人的目的.然而不知为什么没有什么人支持,反而受到一些指责.佩服黎兄"砸锅卖铁,也要顶硬上"的精神,马头有你这一朋友,灵魂也会有一些安慰了.我想,如果我们真能为马头修坟立碑,亦即是可以为马头申冤平反了.我深切的肯定,马头是冤枉的,他的死,一定要有人负责任.我上次说过,蔡祥仲是罪魁祸首,我相信,他或者己经死了,这种人,为了自已的官运亨通,把人的性命都当作儿戏,他就算逃得良心的遣责(哪来良心?)也逃不过天遣的.snyb及曾兄都认为王苏作为陈洞队长,没有保护好马头,要负责任,我非常同意,光华轮人说王苏是好人,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也许王苏对一些人来说是好人,但对马头来说就一定是坏人,我不是陈洞人,不知道当年陈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陈洞人一定知道,snyb,黎兄,光华轮人,你们当年都在陈洞,还有何xx是当时马头最好的朋友,都应该知道如果王苏不带头搞马头,难道在场部的蔡祥仲会知道一个平常都不爱说话的马亦平吗?王苏及其手下搞人搞出人命,真的心里不内疚吗?现在只是希望王苏领头为马头修坟立碑,会太过份吗?我明白,在当年极左的思潮下,人们难免会跟着潮流走,但我就听说,当年有一定地位的张光正,张国庆,蓝小平就曾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利去保护和解放一些我们这只船的人,当年没有什么地位的邱翠林也敢于在会上发问"他们究竞犯了那一条罪?"我在这里,再一次希望大家不要只是观望,都出来说说话,那怕是骂我也好,马头始终是我们船上274人中的一员,我们不能把他遗弃.
May0103 2010-05-05 01:39
馬亦平是個顯文靜,守紀律的一個男孩子, 與274個中的大多數人一樣,但他在那年死了,在那個被顛倒了曆史的年代。以像我這般當時屬較為矇曨的“漿糊桶”之類都感覺到不名的恐懼,無助和無奈充斥我們發育未全的腦袋。“烏雲壓城城慾摧”,他是被在城牆上呼風喚雨的作法者拋下的石塊壓死的一棵小草,草叢中的其它小草能不悲戚嗎?經歷了之後的四十多年,我們都豐富了人生閱歷,多了些思維,亦更加深了對馬頭事件的痛感,對他母親的傷痛有更深的理解,這都是當年273之眾的共同經歷的一部份啊,它是以其他一員的生命為代价而留下的沉重的一筆,能忘嗎?心中的碑一直在,千万別說大多數人淡忘了,只是希望健在的人在經歷了幾十年後的今天,無論有意開始籌備為馬亦平建墳,亦話在心中為他建碑,都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去記念馬頭呵。願健在的農友更惜緣。
陶淘逃 2010-06-14 16:19
May0103,多谢你!多谢你"心中有碑",我不知农场中有几人"心中有碑"?从大家漠不关心的态度看,应该没有多少人"心中有碑"吧,再说谁又能看到谁的心呢?只有让官方同意为马头建坟立碑,碑上深深刻上"上山下乡知识青年马亦平之墓",那么以后我们每次回到司前,都能在他坟前上注香,怀念一下这名水手,即使以后我们去世了,这坟还在,这碑永远地刻记了这么一个历史,司前江草的人也会一代传一代的记住这个故事,我想,马头的灵魂会为此安息的.May0103,你同意我的看法吗?,我需要更多的人支持我的提议. 曾兄不愧是快人快语,我听到过传闻,说能把"大海航行靠舵手"这支歌倒转来唱,那个人就是曾巩元了,哈!有那么神吗?是别人要陷害你吧,我倒是听说曾兄是位仗义之人,能为朋友两胁插刀,也从不惧怕权势,马头有福了,有曾兄介入,那么事情一定会有成功的希望了,多谢你!曾兄!
瘦骨 2010-08-09 16:22
陶先生,有一段日子未见你甫头,想必是等待我会有好消息吧?上次对你说我已得到了邱翠林的支持是真有其事的,我在电话中与她谈了想为马头修坟立碑的意愿后她表示会帮我,并立即与江草李书记咨询了此事的可能性.后来喳兄给我提示,认为为马头立碑会有难度(从网上人们没有什么反应可看出),倒不如效仿东风和禾洞搞农场遣址纪念碑,在碑文里提述范场长的牺牲,马头的长眠,也许会有较多人支持,我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把上山下乡一段历史永久地记载在江草了,这可以是一块碑,也可以是一个亭,或是一幅墙,我立即把这意见与邱翠林谈了,她也认为这样会好一些,叫我分头与人谈,以取得多一些支持.在我心目中,编辑"难忘的岁月"的人就是现时司农农友的核心,也就是说有权威的人,如果他们同意了,事情就好办多了,我便在电话里与李雁燕和黄永安说了.出乎意料之外,我受到了很大阻力,连原本认为好的邱翠林也说算了.所以事情的状况就是这样,这也是我这一段日子无心情上网的原因,不过,陶兄,我可以告诉你,就算只有我一个人,我还是会想法把马头的碑立起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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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L |
评论时间:2011/9/4 10:39: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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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早已给那个年代作出了结论,至于责任是谁?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国家主席都逃不了厄运,那么多为共和国的建立而付出了血的代价以及在那个年代含屈而死的二千多多万乡亲们,还有受连累的上亿计的人又由谁负责呢?我认为:历史是由人民写的,历史的真相迟早都会逐步地全面地让人民知道的o马亦平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位内向、能吃苦耐劳、踏实工作的人,我们应该怀念他,每年的9、5聚会都应该为他默哀和祝福。当前,始兴县应该为他平反招雪,还他一个清白,始兴县还有司农的人,多为我们的好农友办些实事。我们全体司农人都会感谢她、他的。不要追究农友的责任,因为他、她们都是受蒙闭的。我认为马亦平如果未平反就确实应该由始兴县为他平反,否则他的在天之灵永远也得不到安息,在世的我们应该为他为数无几的亲人助一臂之力以告马亦平先生在天之灵,让他的能真正含笑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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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dengyiduan |
评论时间:2011/4/19 10:26: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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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江草新生代。“縱使歲月會湮滅過去的點點痕跡,但請放心,我們年青一代,有責任有義務讓世世代代記住那段歷史!"这段话真让我们感动。再次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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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江草新生代 |
评论时间:2011/4/19 9:57: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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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當年響應號召上山下鄉在江草獻出青春和汗水的知青前輩致敬!向付出生命的逝者致哀!願生者健康平安!逝者安息永生!願時代的悲劇不要再發生,也不要被遺忘!作為江草遊屋的新生代,我的父輩和您們年齡相同,但因成分不好,一樣也經歷了許多批鬥和不公平待遇。知青的故事,在江草人心中沒有忘記,一直在傳承著,雖然我知道的不多,但我心裡知道,家鄉的那片熱土上有過淚與血的知青故事,那裡還有歷史的痕跡,縱使歲月會湮滅過去的點點痕跡,但請放心,我們年青一代,有責任有義務讓世世代代記住那段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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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狗 |
评论时间:2010/4/3 15:29: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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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翁,我认为农友有这个需求,光看点击次数就比其他多,证明农友是关心"马头事件的反思"的.这不竟是司农的一个历史事件,忆思与讨论可以让大家更深刻的去认识当年的错误,事件已过了几十年了,大家亦步入老年,大家应不会唇枪舌战的.你的网站名是"难忘的岁月"就会令司农人想起难忘的岁月,你当初转贴了这个题材,为什么不继续呢?是怕什么吗?如果光贴晚年生活的信息,为什么还叫"难忘的岁月"呢?农场274人并不是个个都有美好的晚年去贴,有人死了,有人流落异乡,有人生话得并不如意,但274人当年都经历了那难忘的岁月,白头翁,如果不是太为难的话,请继续转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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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者:
dmou |
评论时间:2010/4/1 9:18: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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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友们有这个需求吗?
其实我只是将一些话题转贴,如想追探,可在本站首页左下角进入“司农凤凰知情网”直接浏览。
马头话题的提出,让司农的全体各自忆思,已达目的。在网上去追究责任已没有意义,相信大家并不是想在[难忘的岁月]看到农友间的唇抢舌战,更希望看到一些能贴近我们晚年生活的和谐信息,这才是建站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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