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莫言·祝中华·秀司农
2012年10月11日中国莫言获得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理由是:“莫言用魔幻现实主义融合了民间故事、历史和现实。他创作中的世界令人联想起福克纳和马尔斯作品的融合,同时又在中国传统文学和口头文学中寻找到一个出发点。”有乐观的国人认为上述的只是其一,其二是中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正在不断提升。本人认为以上两者决不是一个纯粹的巧合,然而如果认为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就是中国文学繁荣进步的体现,那就言过其实了。但不管怎样,莫言获奖值得庆贺。
目前,中国文学所受的束缚常为“无形”与“有形”,在网上的微博中也略显一二。有固定署名的作者象在布满地雷的雷区中摸索着前进,小心翼翼地写文章,恐怕“创出具有理想倾向的作品”而触雷,不让发表或“见光死”(发表后几天就被删去),这就是“有形”。再说,作者思想本身就受到束缚,而写不出带有创新性的好文章,那就是“无形”。 祝愿当今中华文学界的精英们也能像莫言一样,将手中之笔变成神奇的“魔幻之杖”,在雷区中“点雷成石”,为现在中华文学开拓出一片宽松自由的天地来
本人在2010年6月20日上《难忘的岁月》网的第一篇文章:《江草寓言三》就是投石问路。就是想尝试用“魔幻现实主义融合……”这杆探雷棒来摸索着前行。可喜的是文章未被封杀而一直保存到现在。此文被农友们戏称为:凡是司农人都能看得懂的“寓言”。欣赏之余有农友指出文章结尾段:对小马死后的处理太人性化了;而当时马头死后,有个别人对他是极无人性的。其实写此文时我已经全面考虑了:一是怕“见光死”,二是怕农友日后难相见。(附:《江草寓言三》结尾段“只见夕阳西沉。动物们一致认为;将小马安葬在通往南方的大路边较合适,好让小马灵魂容易找到回南方家的路。便在一个小山坡脚下旱地边,可遥望通往南方大路的地方,七爪八蹄刨出了个大坑,悲痛欲绝地将小马埋葬。最后,细心的小绵羊发现:小马生前善跑,后肢特长,半只后蹄露了出来。便立刻上前,轻轻地将其按下,轻轻地添上土,拍牢。夜深了,动物们依依不舍地离开小马,三三两两相互搀扶着回山林的家去了。大地又回复原来的宁静。 夜更深了,远山深处隐隐约约传来布谷鸟:“咕,咕——咕,咕——咕,咕——”的叫声,又疑似从天外传来的:“不,不——不,不——不,不——”的天外之声。)
过了一段日子后发现上文未被删除,我又将魔幻(梦幻)写进《牧牛趣事(五)致谢到永远》中(附:其中一段“一天,阴天近黄昏,霞雾提前笼罩着陈洞口的那片田野,我正在陈洞口路边的一块水田中驶牛耙田。从陈洞口来的路上,薄雾中马头向我迎面走来,并爽快地讲:“清化佬,教我耙田!”待我将牛驶到田边时,他却头也不回地往“光华轮”方向走了。我再回过身来想继续耙田,水牛向我摇摇头并眨眨眼睛,我定眼一看所驶的牛原来是癣王!再看马头其背影己经在霞雾中隐去。“癣王回来了!”我被自己的叫声从梦中惊醒,“光华轮”内还是漆黑一片。待我完全清醒后,仔细想想:马头不是十几天前在司前卫生院骑黄鹤乘西风仙去了么?马头,你走得太快了。一大清早,我与劳子又准备出发找癣王,只见李茹一蹦一跳地向我们小跑而来,右手高高地举过头并不停地挥舞着,满脸通红喘着气不停地低声地重复着:“癣王找到了!癣王找到了!”我和劳子齐声问:“癣王呢?”答:“在内山”。)
我们司农人经历也算丰富多彩,有创新精神的文学高手多得很。本人在此厚着脸皮地炒作自己的作品,目的只是想请农友们都来露几手,别错过这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了。能繁荣中国文学更好,也许你在此能寻找到自己的“一个出发点”,同时也繁荣了我们的《难忘的岁月》。真希望,能有更多文章秀我们的司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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