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春节后,经过回流广州第一波——广州的社会议论压力:知青回乡“抓革命、促生产”。大部分人又回到农场,开始了逍遥的日子,主要特征就是:无人派工、干不干活、随心所欲,没有饭堂、由小团体或个人自开小灶。 刚回来,天气仍很冷,种下的菜还未长起来,在这过渡时期,我们只有在供销社买些咸杂过日子,随之,我们把“腐乳”称为“四方”、曰男儿口大食四方,“萝卜干”按形状当然被叫作“人参”了、补不补不与评说,“榄角”亦形象地说是“元宝”、图个如意吉祥……!附近的农民经常来我们树林灞探访,打听一些“新鲜事”,有时问及我们日常的饮食,我们亦有意无意地胡咒一番,毕竟广州话与客家话交流的差异,他们似懂非懂、一知半解地认为:广州学生就是“巴闭”,竟然可经常以“人参”做菜! 一天深夜,“曾淑”领着一“湾塘角”农民来,高声呼唤“余炳”——当时我们一伙的总管兼火头,问有冇“人参”!欲醒犹梦的余炳竟答:“人参就无嘞!元宝仲有些少。”话口未完,吓得曾淑呱呱大叫,原来湾塘角有一老人将逝,其家人欲寻一点人参为其续续命,听说我们竟以人参作菜,特请“兴宁妹”做翻译,找我们求助,岜料结果………!幸好!那农民未听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