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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01-09 8:42pm | IP已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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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年末,我刚从珠湖御宝山文武学校面试回来,本打算在鄱阳小住几日,好同同学逛逛这阔别已久的家乡。谁知,傍晚的时候, 明星说他一个表妹要来接他回家,而且晚上有活动,让我一起回去,顺道玩玩。听说有唱歌活动,我便起了精神,好久没有唱歌,放松一 下了,于是便答应了。 不一会儿,他表妹开着一辆红色的福特小轿车,来百亩千户接我们。明星搀着怀胎已十月的老婆,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梯,我紧跟其后 ,告别故友一慧后,我们不舍地坐上了车。随车而来的还有一位美女,是明星表妹的同学,叫程玫,坐在副驾驶室上,很淑女。 车很快出了鄱阳县城,天色也黑了,车窗外昏暗的很。听明星说她表妹叫虞锦波,在我们柘港乡邮政所当所长,今天是年末,邮政局 要进行年末结算。谁知,一个电话打破了一切计划,只见他表妹很是苦恼,因为一个单子不见了,上级领导发火了。顿时,整个车内沉闷 了很多。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到达了田贩街,稍作安顿下,他表妹就开车处理事去了。我们几个在明星外婆家吃了晚饭,随后,有人开车来接 我们回家,期间,我们没有和程玫说话,觉得她很文静。 晚上,我就在明星家安顿了。忙碌了一天,甚是累,便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已经到了2013年的第一天,正是新年元旦,心想这 一觉睡得可真长。 见我醒来,明星的老婆张洁问寒问暖,很是热情,本来我打算吃过午饭后就回家,谁知明星表妹打电话来,说也要过来,之后要去柘 港,正好顺道带我。 正午,明星表妹开着车过来了,程玫也在。还是那么文静,由于昨晚匆忙,加上有事,就没有怎么聊天,今天都很闲,大家就聊开了 。经介绍,程玫,原来也是鄱阳人,只是从小在杭州长大,所以鄱阳话不会说,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我们说话她都保持沉默。 今天是元旦,喜庆的日子,难得遇见这样一个淑女,大家都很高兴。在鄱阳有些地方,元旦是阳历的小年,这还是我生平第一次在同 学家过元旦,自是另一番味道。不久,明星老妈就做了一桌丰盛的菜,大家都吃的很香,味道确实好,地地道道,正正宗宗。 饭后,明星的表妹虞锦波说,最近她的同学程玫上火,身体不好,并且在杭州开了一家理财公司,个人创业,压力也大,所以想去算 个命,让明星和张洁带去。据知,算命先生就在张洁娘家二脑村。 于是,我们几个便坐车去了二脑村。 自古以来,算命先生都显得很神秘,不是住在荒僻的地方,就是居于深山,而且人流很大。确实,一路上,车就盘旋在弯曲的乡间小 路上,一望无际的荒田,脱叶的树木,显得格外凄凉。 经过几道颠簸,问了路,我们最终找到了算命先生家。坐落在柘港乡最高山-莲山脚下,房子还是青砖瓦房,其中一面还是泥巴砌的 ,大有古朴之意。屋前栽着一些四季常青树,树下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整个环境还挺雅致的。 只见算命先生端详地坐在门口,旁边有几个老妇人在打牌,算命先生是个盲人,但听人说,算命很灵。见有人来,便问道:“你们有 什么事吗?”张洁早就认识他,便把来的目的说了。于是算命先生让我们进屋说话。他蹒跚着步子,晃晃悠悠地进去了,坐在我们对面的 遥椅上。 算命先生说:“你们谁算命啊?”程玫忙说:“我算。”算命先生说:“把你的生辰八字说给我听。”程玫就一一告之他。只见算命 先生双手交叉在一起,不停地划动着,嘴里也不停地念叨着,我们在坐的却都听不懂,倒觉得很神秘,尤其是程玫聚精会神地看着,听着 。不一会儿,算命先生说:“你的八字非常好,带旺财的,只不过旺在外。”程玫听的很认真,也问了很多,从事业问到婚姻爱情,反正 该问的几乎都问了,算命先生也一一解答,程玫这才宽了些心。随后,虞锦波也算了起来,前前后后足足一个多小时,共花了一百多元。 我也在场听了,但却不怎么信。出屋后,我对程玫说:“你这么相信算命啊?”程玫笑了笑说:“也不能不信啊,这也是一门科学, 自然科学。”我也就默默许诺了。在我看来,算命先生只是心理学学得好,他抓住了算命人的心理需求,所以才经久不衰。我确实不太相 信这些,只是当作一种消遣而已。 之后,我们坐车赶去了田贩街大世界娱乐城唱歌。 来到二楼包厢,感觉还挺不错。没想到小镇上也发展的这样好。人到齐了,我试了音,效果还不错,于是赶紧点了一首小刚的《我的 心太乱》,做了开场曲。谁知刚唱完,一向淑女的程玫一下子点了十来首,就接上我唱了起来。看着她投入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感动。唱 着唱着,她尽把外套给脱了,仿佛甩掉了一身的负担似的。我坐在一旁,用心地听着,好像回到了当初,觉得她就是我的故友。这时,明 星和锦波买了一些啤酒,红酒,雪碧上来了,把酒倒好,虞锦波走到我身边,说:“去敬我同学一杯。”我端起酒,却一直坐在沙发上一 动不动,这是大家都催我去,我笑着说:“等她唱完,我就去。”其实,对于一个爱唱歌的人来说,她是用心去唱歌的,是投入感情的, 所以我不想打扰她。唱完了那首《我不想长大》,我便起身走到程玫身边,端起酒杯,说:“来,我敬你一杯。”她看了看我,淡淡的一 笑,一口就干了,我看着有些愣了,没想到她竟如此豪爽,大有女侠之风度。 整个包厢只听我和程玫的声音,她唱完了,我就接着唱。她后来坐到了我旁边,我很想问她号码却不赶,挣扎了很久,我还是凑到她 耳边,轻轻地说:“你号码多少啊?”她愣看了我一眼,便把号码存在了我手机里。还端起杯子敬我,我们喝了好几回,仿佛找到了知己 ,很投缘。接着她还和虞锦波完掷筛子,输得得罚酒。没想到平日里她是一个婉约派,但其实内心却是个豪放派。 尔后,程玫竟点了一首阿信的《死了都要爱》,当时我可被震住了,因为这首歌音调非常高,可是她却很轻松地唱完了。我真的很佩 服她的嗓子,适合唱高音,音质也好。大有当歌手的前途。我便要和她合唱,程玫很爽快地答应了。我们很投入地合唱了《心雨》和《渡 情》。 大家都玩的很开心。后来虞锦波也玩来了,只后只听见程玫和虞锦波的声音,她们一起唱的很带劲,就像回到了大学时代。 唱着唱着,时间就一晃而过。最后我以一首《新贵妃醉酒》结束了这次活动。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分别了,还真的有些舍不得,人一 生难得碰到几个投缘的女孩。本来,晚上我要回去的,但天色很晚,他们便把我安顿在了宾馆,待明日回去。 安顿好,我便去找吃的,在回来的路上,又碰到了程玫,心里很惊喜,我们聊了会,就回去休息了。望着她瘦弱的身影,消失在这微 暗的街巷,心里有不尽的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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